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日历上提早用红笔做好的标记,提醒我父亲节就要到了。
想起我日益苍老的父亲,想起他白色多于黑色的头发,想起他脸上日益增多的皱纹,想起我跟他讲话时他却不知不觉间靠着沙发打盹的样子,我顿时热泪连连,我长大了,父亲却不知不觉的老了。
父亲是白水球友会(中国)的一名矿工,父亲这代人都很苦,他16岁就跟随爷爷远离家乡来到矿山,投入煤海事业,从此父亲就和球友会(中国)结下了浓浓的矿山情。父亲很平凡,如同他身旁一块煤炭一样,平凡质朴,但是他很“专情”,从事井下工作40年,他把自己一生最美好、最宝贵的时光都奉献给了煤海事业。
我们家有五口人,爸爸、妈妈、姐姐、弟弟、还有我。小时候的生活很艰难,爷爷很早受工伤回了老家,留下了年轻的父亲一人在外打拼,后来父亲和母亲结了婚,母亲也从老家来到父亲工作的地方,再后就有了我们姐弟三个。小时候很傻,不能体会自己的父母有多艰难,只是那时候总是会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有很多玩具,而我们没有;也会很羡慕别人家孩子有零花钱,而我们也没有;羡慕别人有新衣服穿,而我只能穿姐姐改过的衣服,但我很感激我的父母,他们尽管没有给我们多么丰富的物质生活,但是他们一直都很努力挣钱养家,让我们贫寒的生活过的津津有味。记得小时候逢年过节,不管平时有多节省,父亲都会给我们姐弟每人买身漂亮的新衣服,而自己一年四季都是那套工装,家里再艰难,快过年的时候父亲都会买猪肉回家,亲自为我们炖上一大锅肉,所以记忆里,最高兴的事就是过年。
父亲是一名电工,从事井下机修工作,工作性质决定了时间的不确定性,有时半夜在家正睡着觉,一个电话就得往现场跑。记得,很多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夜,那时我刚从外地上学回来第二天,大概凌晨一两点,我突然被父亲的电话铃声吵醒,我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对方在电话里急促的声音,父亲挂掉电话就出门了,父亲走时,我听见门“啪”的响了一下,其实声音不是很大,但是那个夜晚,在那一刻,那个声响显得特别的嘹亮。许多年后,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晚关门的声音,那个声响背后意味着父亲大冬天要在夜里骑着摩托车从旱井到北矿将近20多公里的路程去井下修理坏掉的机器。第二天早上父亲回来,我躺在床上听见父亲跟母亲说,他干完活在值班室沙发上躺了一会天亮才骑车回来。然而,第二天夜里,父亲的电话又响了,我又重复听到了那个刺耳的关门声。从那以后,我最怕的就是晚上听到电话声和关门声,我一直以为父亲是队长,工作不是很累,工作了才亲身体会到,作为队长,什么事都冲在最前头,队长是最累的。
我家没买汽车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父亲都是骑着摩托车上班的,从旱井到北矿有20多公里路的路程。为了准时上班,每天早上天不亮父亲就出门了,晚上下班不管多晚还得披星戴月地再骑回来。冬天刺骨的寒风,长期受寒使爸爸的腿得了风湿,从此烙下了病根;夏天更不用说,天热的时候父亲的脸和胳膊都会被晒的又黑又紫,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晒掉一层皮。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在家里喊过累,叫过苦。我的父亲就是这样,再苦再累都自己扛着,从来不肯说出来。
前年,父亲退休了。我们做儿女的也很欣慰,父亲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歇歇了。
回想父亲的奋斗历程,让我想起了《平凡的世界里》里的孙少平,父亲和孙少平一样热爱着球友会(中国)事业,他们都把青春的汗水挥洒在了球友会(中国)这片黑土地上。虽然他们只是千千万万个矿工的一个缩影,但他们代表着一群不怕苦,不怕累,甘愿为球友会(中国)事业奋斗终生的球友会(中国)人!今天,他们也同样不断激励着像我一样在自己岗位上默默奋斗的年轻人!
在这美丽的六月,在这父亲的季节,谨以此篇献给所有矿工父亲,祝所有矿工父亲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作者单位:铁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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