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来无事,拿着电视遥控器翻来覆去的想找一个自己想看的节目。
随便翻阅间,看着播放器里满屏的VIP标志和眼花缭乱的综艺节目,颇有了一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偶然间,打开了央视的《朗读者》节目,虽然只是看了片刻,却仿佛炎热的夏日进入了空调的房间一般,顿时让人身心舒畅。
当90岁的翻译学家王智量精神矍铄的阅读屠格涅夫《门槛》的时候,我明白了,阅读无关乎年龄;当82岁的古脊椎动物学家张弥曼和丹麦古植物学家傅睿思用两种语言朗读的《没有你 万般精彩皆枉然》的时候,我明白了,阅读无关乎国界;当秦岭大山养育的作家贾平凹操着浓重的陕西方言阅读着:“我就是秦岭里的人,生在那里,长在那里……”的时候,我明白了,阅读无关乎语言。
实话说,我不是综艺节目的粉丝拥趸,甚至讨厌有些节目开始的造作和故意的博眼球。然而,一旦打开心灵的窗口,那些阅读者的将人生和阅读紧密结合了起来,让每个人的人生都在阅读中更显的精彩了。
回过头来,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完完整整的阅读过一本书了。
读书对于农家子弟来说,似乎从一出生就成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懵懂时,对于读书并没有多少理解,只知道书读的好了,父母似乎在乡亲们的眼里就很有地位。为了父母每年能够高兴地说:“我娃今年语文考了X分,数学考了X分”,于是拼命的去读书,或许天资不够聪颖,读书也总是读的不够好,父母有时候也难免失望,私下里会说:这孩子以后可能又要扛锄头了!可是每当上学走的时候,母亲总是送的远远的,说:“要好好读书。”于是,在学校里,也就只能使出“洪荒之力”去读书了,无论成绩如何,好的文章却是喜欢背诵下来的。在少年的时光里,农村时没有多少书可读的,犹记得第一次阅读到课本以外的书籍的时候,还是无意中获得了几本连环画式的小书,名叫《隋唐演义》,一页配上一幅图,底下还有文字介绍,虽然都已经翻的破旧,可我却爱不释手,回家关起门了偷看,看这些书父母却是不允许的,毕竟那是“不务正业”。
在漫长的求学经历中,随着知识的积累,对于阅读的体验越来越不相同,可是那个时代电子信息的发达程度和兜中的零花钱一样,想读书却没有书,只能到新华书店“蹭蹭”书,每次总是在销售员无数次的注视下灰溜溜的走了。可能正是爱阅读,后来,高中分科的时候,毅然决然就选择了文科,在那个时候,男孩子选文科也是“不务正业”的一种表现,可我却觉得无所谓了。
高中的时光大部门要奉献给高考,毕竟,“鲤鱼跳龙门”只能自己去奋斗了。高考后,终于考上了大学。选择专业的时候,那就干脆选个文学专业吧。对于文学专业的学生来说,大学或许是最容易度过的时光,除了平时寥寥无几的专业课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由自己支配,于是,大学四年间,身影基本就留在了图书馆和篮球场。一张借阅卡,你可以选择在图书馆阅读,也可以带走阅读,生活似乎也充满了乐趣。那时候,读了高尔基的《母亲》,读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读了马尔克斯《百年孤独》,还读了自己都不太懂的高行健的《灵山》……对于金庸的小说,更是从射雕三部曲读到《鹿鼎记》,每晚读到两三点还依然无丝毫睡意。要说最喜欢文学作品,还是陕西的几名作家,《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秦腔》都成为了我们那个时段读者的选择。至今,依然能够记起2008年陈忠实走进校园做报告会时的人山人海。人们都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然而,我认为,这些都不重要,阅读的终极意义是能够找到触动心灵的那根“弦”。
毕业后,并没有选择父母期望的教师行业,来到了球友会(中国)工作,曾经阅读过得书籍知识对于工作的帮助并不是很大,如何适应工作岗位成为了重点。一时,如中国古典的四大名著也成为了压箱底之物,很少有时间再去阅读,一天繁琐的事务也很难在静下心来阅读,对于文学的爱好只能成为藏在心里的“情话”,然而,每当工作中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总还是愿意回想起书中曾经留给我们的动力,诸如孙少平那不屈服于命运的精神,亦然感动着我。
那一刻,如同少年被青春打开的情愫,时光似乎有回到了那追寻知识的年代。抛开一切的繁复,没有茶亭、没有香茗,唯有一卷古书、一杯白开、一缕清风,如同时光停滞,心静如水。搬出那些藏在岁月里的书籍,虽然已有泛黄,但心中依然十分幸福。
北宋哲学家程颢说:“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无论岁月如梭,时光荏苒,还是抽时间多读读书吧。(作者单位:双龙煤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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