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肆无忌惮地开放,那是生命绽放的乐章。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渭河畔边这座古老的城市,骊山脚下这片我挚爱的土地,这些陌生或熟悉的面孔,这个承载着多少梦想的校园,会像这片樱花一样,一派生机勃勃。
——重回校园,在毕业季
上大学以前,我一直在东南的城市生活。鹭岛的天很蓝,三角梅开得鲜艳,凤凰木下湿漉漉的滨海街道,像是花瓣砸下都会有轻轻的回声,包容在细腻的浪潮声中。站在骊山下看夕阳渲染长空,本能地幻想海的样子。回想每次的返乡探亲,都会有一种猛烈的触动,心里深处的某根神经,竟因为这座山脉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想念吧。
南方的青年,总是更加地像个孩子。从小到大没有那么多忧虑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沉重的负担,一组聚焦西部大开发的图片展,很容易引发无数青年们单纯的感叹,但是,却不可能如我这般微疼,这样共鸣。
“我想要让那个地方变得更好。”有一天,我很认真地跟家人说了这句话,却没有足够的底气去等待他们的反应。我知道自己还远远不够成熟,还会轻易地因为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受伤。尽管我知道自己必须要正视这片土地:这里灿烂的文化,这里先进的管理水平。
这里有过帝王之华,曾经锦衣玉食,但古人赋予后代们的骄傲情结是脆弱的。而面对这一切,我是固执且孤独的,也是敏感和不堪一击的。尽管支着一个快乐和五彩缤纷的躯壳,但仿佛我身上背负的,就是这片土地。
我想,是不是很少有人,在梦想刚放飞的年纪就承受这般荣辱与共的骄傲和疼痛?
之于中国的西安,颇似之于世界的中国了。
异乡飘荡的我总会“游子情绪”泛滥,身上的民族脉络却清晰于常人。很多东西会被时间磨灭殆尽,而也有很多东西虽不能长此以往,却会在洗去浮华后显得更加清晰沉重。
这种感情,应该就是《武陵人》所讲述的那样吧。
“武陵不是天国,但在武陵的痛苦中,我会想起天国,但在这里,我只会遗忘,忘记了天国,忘记了身家,忘记了我自己,这里的幸福取消了我思索的权利。”
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班主任问我:“准备报哪儿啊?”
我说:“西安科技大学。”
他挺差异:“为什么不往大城市走啊?”
我疼地一笑,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空空的,像是溺水的人在湍流中拼命挣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抓不住。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眼前依然是粉嫩多姿的樱花,阳光与生机充斥着我目光所及的一切。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我爱这个学校。我知道这里有太多和我一样的人,我清楚,老矿院承担着重于我千万倍的压力,所以我瞬间觉得很踏实。我喜欢看她经久不卸妆容的美丽校园,坚定而充满生命力,这里的一切填充了我情感上的空洞,赋予我饱满的一种责任,一种我欣然肩负的责任。我知道,我在一点点变得成熟。
“自强不息,励志图存。”
沉重否?
戈尔巴乔夫曾说:“改革,必定要经历分娩的剧痛。”是啊,矿院不是也经历过,并且正在经历么!?然而,矿院的每一个学子,都认真地、郑重地承担起这份责任,并发自内心地为之骄傲!
母校,我们一起绽放!
一年前,当我作别骊山,奔赴华夏故里。驻足双龙,我仰望桥山之巅,侧听沮水奔流。遥想当年穷僻乡村,而今高楼厂矿平地起。
甚喜!一年前的满腔热忱竟与今日所思默契呼应!
黄矿,我们一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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